总感觉应该离放假不久了……对,往往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开学还没几天呢,而到了快放假的时候,又会说,离放假还远着呢吧这种不合情理的话,这就是我们学生的命,也是我们不可割舍的日常生活。
伴着令人心乱的蝉鸣和夏末最后的热风,我坐在初三一班的教室里“享受”着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虽然食堂的午饭并不能带给我们太多的期待,但是吃饭时放松的气氛却能使我们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一些,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免去下午四节课带来的疲惫……
啊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卿,名法,就如刚才所说,我刚刚升入初三,不过神经大条的我完全没有迎战中考什么的觉悟,所以上课还和往常一样,时不时的走走神开开小差。不太在意外表,好吧其实很在意的我,特意留了一点刘海,虽然基本上看不出来,但是用水浸过后再理两下,还是可以达到刘海应有的效果的,穿着自然是一身校服了,纯白色衬衫,左胸处印有三条线的校徽,袖口和领子上分别绣有粗细不同的两圈黑线,装饰仅此而已。下身是黑色的长裤,之所以不说纯黑,是因为这东西的裤线是白色的,如此朴素的校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显出点个性。
不过我后面坐的那位完全没有这个烦恼,即使是在气温34℃相对湿度78%的情况下,依然穿着秋季的长袖和秋季的裤子,虽然他也承认我们年级秋季校服的颜色简直不可思议,除了肩部有两条白线做装饰,连着袖子和领子是黑色以外全部是粉色,不得不说的是如果是正常人把领子翻下去的话也是粉色,所以异常耐热的他总是把领子立起来穿,裤子虽然表面上只有裤线的条纹不同,是比较粗的三粉夹两白的设计,其实在面料的吸汗和透气程度上是有着巨大的区别的。即使如此,他依然天天穿这一身,我们虽然见过他穿短袖,当然也是在规定统一着装时才看的到,不过据说谁也没有见过他穿短裤。
于是,借着我这位朋友做了一下我们校服的介绍,他是我们班的卫生委员,姓玄,叫罪,因为叫起来实在太奇怪,所以就连老师都直接叫他“罪”,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样更奇怪,我问了他很多遍他始终也没告诉我他父母为什么起这名。
在沙哑的电铃响起的同时,几个男生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我所能看到的楼道尽头,那边无疑是食堂的方向,我也站起身,心想如果再不去的话能吃的菜估计就要被抢光了,但是罪却再次做出了和其他人不同的动作,拿起水瓶,他向楼道的另一头走去,他的目标是水房,因为我们这里的饮水机只有两个出水口,所以下课总是会有一大群人聚在那里,不过这个时候肯定是空空如也,又因为他有着“反正我吃得快,也不会吃多少”这种神奇的体质,所以他去食堂的时候也几乎是在所有人打完饭后,不过如此的代价是他永远过轻的体重。
正当我迈出左脚打算要狂奔的时候,身后一个略带气愤的声音使我顿时浑身无力。
“卿法!疏散演习的方案交了吗?”没错,我是班里的安全委员,因为“天气炎热,火灾发生的几率大大增加”这种理由,我们这里又要搞安全疏散演习了,而每次的演习方案都是要各班的安全委员拟定并汇总的
“我……”
“行了看你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没交,太棒了,又能好好整你了。”单马尾,圆圆的脸上戴着同样圆的红框眼镜,在眼镜腿上还凌乱的缠着几根头发,那是因为她特意留了一小段头发没有梳进马尾而是就这样散在耳边的关系。李御璇,我们腹黑又不大称职的班长,不过我们大多都管她叫“老班长”,这是一个充满革命色彩的绰号,引自《金色的鱼钩》。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先拿这篇凑活着用吧,吃完饭记得赶紧交了。”她递给我两张作文纸,她有的时候也会像这样可靠的,但这种时候有的实在不多啊。
不过上一任班长就是因为过于信任部下,误了大事才被降成卫生委员的,对,就是罪。
说曹操曹操到,罪正好接水回来了“不愧是老班长,果然留了一手啊,还是说因为‘是卿法’所以才会留了一手呢?”罪这番别有用意的话明显引起了御璇的反感,别看罪带着一副细腿的篮色半框眼镜,穿着也看似很冷静,不过他的嘴可是不容小视的损人利器,而且时不时的好会跑出莫名其妙的京腔,在别人还没明白的时候本人往往就溜之大吉了。
“去你的!”御璇没多说直接往罪的要害来了一脚。
不过常常损人的罪自然会有应付这种状况的方法,单手手背格挡加上顺势后退,罪完美的化解了这一击,同时还伴着“不疼,哈哈哈哈……”这样明显是想在挨一脚的挑衅。
“算了,不和你闹了,再不去都没了。”御璇大跨步走出班,罪放下水杯后也跟了出去。当然我也不能再等了,经过一上午的奋战我也饿得快不行了,本来早上就没怎么吃。
不过可惜的是我到食堂的时候能吃的菜基本已经被抢光了。
下午因为脑供血不足所以把科任课加上自习全都睡过去了,虽然很丢脸,不过我有的时候也会对着手表倒数离下课还有多少秒直到铃响。
“321!”
“叮~噶~”电铃清脆地响了一秒后又变回了往日的声音,不过这对我来说没多大差别,因为不管声音如何,它都能起到宣告放学这个伟大的作用。
我和其他人一样开始收拾书包,不过就在我打算要走的时候“阿法,今天你是值日生吧,恭喜你赶上大扫除了哦,哈哈哈哈……”就这样被罪叫住了,随后他又向全班大喊“今天大扫除,有人自愿留下帮忙吗?”
每次打扫除留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固定的,值日生自然不用说,然后是陈伊宿,班里的纪律委员加电教委员,自称三千多岁的中二和天文专家,和罪还有另外一个外班的人被称为天文社三剑客(脑残)。平时维持纪律的时候也总是极不严肃,甚至还会说出“能不能传纸条啊”“来来来,跟我聊来”这种只能起反作用的话。
接着是罗铭,虽然总是不交作业有的时候还会因为睡过头而迟到一节课,可每次打扫除之类的都会留下来帮忙。
当然这种事卫生委员和班长也会留下的,不过这要看罪是什么职务了,现任的“老班长”可是每次大扫除都会说“卫生委员我先走了,就这样吧,嗯,再见。”然后就一走了之了,不过罪每次只是嘴上答应“得嘞”就没后话了,因为前任的卫生委员每到这种时候总会有千千万万个理由要回家,虽然嘴损,不过他不是那种习惯斤斤计较的人,所以就这样了。
我和罪因为顺路所以常常会一起回家,所以等他做值日直到锁门也是天天都会有的事,不过今天看他锁门的时候,钥匙被用曲别针拴在了一条铁链上,估计又是他装酷搞的新名堂,你说人家上学都带腕表,而且基本上都是电子的,机械表已经很少见了,他愣带怀表,还特意把上衣兜掏了个洞把链子拴在裤子上,那条铁链估计就是怀表的,真是够“天才”的。
于是,我最后一天正常的日子,就这样无忧无虑的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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